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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欲主义 了凡四训是真实的吗

来源:合婚网空空的兜兜

丁福保居士编纂 守拙汇编

编序

第一节 总论

第二节 未婚时之节欲

第三节 既婚后之节欲

第四节 杂论

附录:一、节录《印光大师文钞》

附录:二、《青年修养录》

当代《中医养生学》(主编王玉川教授)中言:房事过度的人常常出现腰膝疲软,头晕耳鸣,健忘乏力,面色晦暗,小便频数,男子阳萎,遗精、滑精,女子月经不调、宫冷带下等症状。房事不节可直接、间接引起某些疾病,致使疾病反复发作,加重病情。临床常见的冠心病、高血压性心脏病、风心病、肺结核、慢性肝炎、慢性肾炎等,经治疗症状基本消失后,常因房事不节或遗精频繁,而使病情反复发作,使病情加重。现代医学研究认为,失精过多,雄、雌激素亏损,人体免疫功能减退,人体组织蛋白形成能力低下,血循环不畅,内分泌失调,代谢率降低等,不仅造成身体虚弱,而且容易引起疾病。在封建社会里,历代皇帝设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,贵族大臣,妻妾成群,生活放荡靡烂,虽然他们每天山珍海味,美酒佳肴,但到头来多是恶疾缠身,早亡夭折。据历史资料统计,凡能查出生卒年龄的封建皇帝209人,平均寿命仅有39岁。其中凡注意清心寡欲,修身养性的皇帝,则能健康长寿。例如,清乾隆皇帝活了88岁,是几千年来皇帝中的长寿冠军,这与他“远房围,习武备”的生活习惯是有密切关系的。

编序

适当的节欲,不仅是佛教道教所提倡,就连当代中医学中也如是说,爱惜自己的身体,不要盲目排斥。郑重呼吁:此是—正本清源,根本之道。

郑重呼吁:此是—正本清源,根本之道。

欲者—谷深可容物,故贪得而不易满足为欲。

欲者—以心有所贪欲,故欲是情之所好。

欲—是期望、想要、爱好,

故佛说—欲为诸法本。

造作一切善业,

欲是推动力;

而成就一切恶业,

欲—更是少不了。

所以说—善用其心,存心制行耳。

礼记说—欲不可从。

易经云—君子以惩忿窒欲。

佛典更说—众生所有苦,皆以欲为本。

此等苦口—虽不中听,却有大受用。

恳劝—留得青山在,非为柴烧;

敦请—爱惜精神—留他日担当宇宙,

切莫—磋跎岁月—尽此身污秽乾坤。

编序

老子说:人之所以有大患,正因有这个身体。而此身最大的过患,莫过于—淫欲一关。宋朝佛门高僧灵芝大师说:‘节情禁欲,举世所难;纵意为非,人之所欲。’故现今人人怕死而欲养生,却不知至为伤生之事时时犯之,实为可叹!是父母不诫?老师不教?医生不说?社会不匡?怪上述这些人吗?实无从怪起—因父母、老师等父母亦未教;而医生少学无知,尚以‘手婬泄精为正常生理行为’而宣导之,据笔者所接触之青年学子,乃至已为人父者,皆直接、间接受害于此杀人不见血之邪言恶论;而社会教育不彰,致使现代一切男女,不论老少,受色情媒体之害,而皆近沦为人兽不分之地步,实令人扼腕叹息!

古人云:‘无病之身,不知其乐也;病生始知无病之乐。’(是知菩萨畏因,众生畏果。)又云:‘病者,所由适于死之路也;欲者,所由适于病之路也;近声色者,所由适于欲之路也。塞此三路,惟在节欲。’古来有识之贤士或发于言论,或者于医书,咸以此为要。怎奈今大小医院林立,且健保局负担沉重呢?又于经济最萧条之际,失业人口骤增,致许多家庭破碎,学童缴不起学费、营养午餐费,连慈善机构也收不到足够的善款……;反而据报导统计,每年有数亿之台币;国人消费于国外前来淘金及国内之妓女等花柳场所中,此乃讽刺至极之事实。更甚者,莫过于由淫欲而造杀业—堕胎(可参见《敬悼已被残蚀的理性》一书,每年有四、五十万条生命被堕杀)。须知,世、出世间的因果,报应至惨者,莫过杀业,而损福德最快的,莫过邪淫。纵欲无度,已伤身至重,(即福德日消之显相,至于隐微之祸果,待福报一尽,乃至临终即可见之。切不要以其害未降于我身,便以为是妄说。)偏又以‘堕胎就是避孕’的无知概念来淹没自己的良知。由一身、一家乃至社会国家,即可由微观进而全观了知目下人心惶惶不安(据知忧郁、躁郁等精神官能症,是下一世纪之三大疾病杀手之二:而不要忘了—爱滋病现仍是不治之症)、治安乱相(财色—两为自、他杀之根本)天灾人祸频仍等之端倪。

今有前贤丁福保居士(1874-1952,江苏无锡人,字仲祐,号畴隐居士。幼通经史,长而中西兼贯,长于算术、医学、词章等,通日文。卅六岁赴日考察医学,后于上海行医并创办医学书局。年逾四十始向佛。)编纂《节欲主义》一书,详明婚前、婚后,手婬及男女、夫妇纵欲之祸患;前有台中莲社另节录《印光大师文钞》增补印行,今重新打字排版,标以新式标点,并更多增警文,以期人各悉知忌讳,不致于因无知而罹废疾,乃至误断宝贵性命。 印光大师云:‘茫茫世界,芸芸人民,十有八九,由色欲死,可不哀哉!’此重新整理编印流通之本怀也。

敬祈人各爱己身、世之爱儿女者,及深愍‘人饥己饥,人溺己溺’为同胞作幸福防祸患者,能舍无情之钱财,行仁慈之义举,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发心印送,展转流通,(诸如《寿康宝鉴》、《保命延寿法》、《敬悼已被残蚀的理性》等诸诫劝善书,皆应如是广为流通。)俾人人身心清宁,社会祥和安康,是所至祷。

岁次癸未九十二年十二月廿四日守拙敬序于恒畜德斋

第一节 总论

丁福保居士讲述

人之断丧,非止一端,即如耳听、目视、劳神、费力、忧愁、忿怒、思虑、言语过多、饮食男女,皆为斲丧之事,故皆宜有节;然其最要者莫如节欲。彭篯曰:“上士别床,中士异被。服药百里,不如独卧。”列仙传引广成子曰:“无劳汝形,无摇汝精,乃可以长生。”庄子在宥引董子曰:“新壮者十日一游于房,中年倍新壮,始衰者倍中年,中衰者倍始衰。大衰者之月,当新壮之日。”春秋繁露循天之道程明道先生曰:“吾受气甚薄,三十而浸盛,四十五十而后完。今生七十二年矣,较具筋骨于盛年无损也。”门人曰:“先生岂以受气之薄,而厚为保生耶?先生曰:吾以忘生徇欲为深耻。”程伊川先生曰:“阳始生甚微,安静而后能长。故复之象曰:先王以至日闭关。此皆吾国古来节欲精微之论也。由节欲而进于无欲。则超凡入圣矣。”王龙溪先生曰:“圣学之要,以无欲为主,以寡欲为功。寡之又寡以至于无,无为而无不为,寂而非静,感而非动,无寂无感,无动无静,明通公薄,而圣可几矣。”此实际也,故二林居士彭尺木先生年三十四即断欲、不复近妇人,乃作偈曰:“从妄有爱,万死万生;猛然斫断,天地清宁。”学者由节欲而至断欲,则庶乎其入道矣。

第二节 未婚时之节欲

丁福保居士讲述

节欲主义 了凡四训是真实的吗

男子未结婚以前,在情欲感动时,往往不能遏制。以手泄精,遂成手婬之恶习,若视察其衣衾上有黄色之斑点,此即手婬之据。犯之者其害有十,列举如下:

一、身体长不足。

二、脑髓亏乏,聪明减少,时发健忘等症。

三、耳鸣头眩,目光变短。

四、面白而瘦,口吐白痰。

五、时有淫梦。日间见女人,即有漏精之患。

六、精泄时或有爱惜之意,不使泄出,致精虫死腐,酿成睾丸病。

七、身体孱弱,易染风寒瘟疫肺痨等症,以致夭折。

八、胃力减少,行步蹒跚。

九、生殖器易损伤。

十、斲丧过甚,精虫弱小,异日所生子女。不克强壮。

此外又常有一种含羞之状,多梦、烦扰、眼痛、疲倦、血亏、大小腿肌肉无力、手易发抖,其中最显明之病状,即上述之健忘是也。手婬日久者,则成下列诸病:

癫(即疯子)Insanity、目盲Blindness、食不消化Indi gestion、悒又名抑郁病(疯病之一种)Melancholia、忧郁病(疯病之一种)Hypochondriasis、斜眼Squint、不能睡眠(脑神经衰弱)Sleeplessness、头痛、心跳、干咳(此种干咳最易误认为肺劳病。)手脚酸痛、阳痿不举。

《少年进德录》中,论手婬之害最为详尽,兹不嫌其辞之复,再录于下,亦怵目惊心之一助也。

其言曰:手婬之害,较大于交接,犯此恶习者,多在少年,往往旦旦伐之,以短促其生命。其发现之病状,为脑神经衰弱、记忆力缺乏,作事易倦,屡呼头痛,动辄忿怒悲泣。阴颈软弱无力,精液中无精虫;或全失交接之力,而成为阴萎症。梦中漏泄精液,或时有精液之漏泄,而成滑精症。四肢乏力,躯体踉跄,不良于行,立足不稳,不能支持其躯体。手指震颤,眼中无光,视力衰减,眼窝陷没,耳鸣重听。头重,时发眩晕。面如土色,皮肤苍白,全呈病态。筋肉弛缓无力,睡眠终夜不安,心跳惊悸,腰部酸痛。身体及精神,均起障害,终日昏懵,如在五里雾中。思考力渐渐减退,而归于消减。关节疼痛,消化力障碍,胃腑痉挛。血液衰减,胸部充塞,皮肤肿溃。全身枯搞赢惫,神气黯然,如蜡人院之偶像,毫无生气。或成痴愚,或成肺痨癫癫,或致自杀,或卒倒夭死,或幸免早殇,而长为病夫以终身焉。夫无论何事,皆可防患于未然,独至手婬之恶习,暗室亏心,负惭衾影,为父兄不及知,为师长不及觉,欲防之而不胜其防,故其为害,有如是之剧烈也。

手婬之迟早,随地之冷热而异,随人之体质而别,不能一定。据富挨拉其氏之说,发情期如早四年,则寿命必缩短二十年;不但缩短寿命,而于身体之发育,亦大有碍也。近岁以来,学生发情期甚早,往往至十三四岁,竟有犯手婬者,不如令其早明利害,使有所警惕,而斯弊或少熄焉。

美国有一童子,年十二,多病,父母忧之甚,乞数医调治,无寸效。气体日弱,渐至危险。有一医欲究其病原,避其父母,用缓词询其手婬,童子始则愧缩,不以实告,再三穷诘,乃言曰:‘余七八岁时,一日登树取柿,树干适与阴颈相触,稍觉快美,即恋恋不能舍。日登树摩擦之,遂有少许之白液泄出。后渐渐以手代树,日以为常。至十岁左右,虽身体孱弱,尚不能自禁,遂有今日之状态。’医以此语告其父母,皆甚惊异,颇悔从前之不注意也。乞该医种种调治,病卒不起。

英国伦敦有商家子,年十五,未习商业,颜色青白,精神疲乏终日郁郁。其父母忧之,延名医诊视,曰:‘令郎无别症,特感动春情,多犯手婬耳。’因令服药外,每朝以冷水洗腰部及阴颈,使阳稍萎;至六礼拜后,病遂愈。吾国犯手婬而夭折者甚多,惜乎未知此治法也。(冷水之法最妥最效,盍试之。)

医学博士吴尔士曰:‘生殖器之内部,更有精囊,乃二小袋,囊俱为球形小腺,时时分泌一种胶性之蛋白质,以作精虫之养料;此蛋白质,非如元液之为养生原质,常贮于精囊之中,待其饱涨,则天然自能使之宣泄于体外;此宣泄之事,恒于夜眠之间为之,故曰梦遗。’凡十六七岁之少年男子亦有不及此年龄者即起始有梦遗,少年当知此为天然合理之事,不伤精神,无庸怀忧,反足消释色情之冲动。因精囊膨涨,即起有激刺也。初则二三月中梦遗一次,其后则渐近,至每三四周一次,其后或可每周或旬日一次。如每次遗泄之后,精神并无困乏之状,则可不必介意。精囊所贮之液,其满有定期,当其满时。即刺激脑系,而使色情旺盛,此少年男子色情之盛衰。所以有定期也。大约每二周至四周,则精囊所贮已足,当时欲念最盛,最易犯手婬之试诱,故少年必于此时努力克制;制其思念,如驭怒马,不使奔逸。且多致意于正业及运动,迨数日之后,经天然之梦遗,而色情骤减,则于其后之二周至四周间,可觉色情之平淡矣。或谓:‘手婬梦遗,同为泄精液于体外,其中有何分别,而一则为害甚大,一则无妨元神?’答曰:‘其中固有不同,梦遗所泄者,纯为精囊所贮之蛋白质,及数个精虫耳;若夫手婬所泄者,则此蛋白质之外,有数百万新鲜精虫,由睾丸而出,且有宝贵之元液若干,与之同泄,故二者实有天渊之别。凡我少年,不可不知。’

手婬之害,既如上述,然其原因甚多,尤不可不随时注意者,兹撮略如下:

一、原因于孔母常与儿童接吻,或玩弄其阴部,幼时已受一种感觉,及长则陷于手婬之弊。

二、原因于儿童攀树木,登高山,衣服摩擦其阴部,有一种感觉,不知不识之间,流为恶癖。

三、原因于儿童伏身而卧,阴部接触床褥。

四、原因于直肠生蛲虫,刺激阴部,或阴部不洁,有粘稠物蓄积发痒。于是以手搔之、摩擦之。

五、原因于乘骡马摩擦。

六、原因于独居,无父母监督。

七、原因于大便不通利,肛门作痒。

八、衣服被褥过于温暖,刺激阴部。

九、身体早熟及虚弱。

十、饮食物剌激性。

十一、神经衰弱症。

十二、不眠有妄想。

十三、家庭不良,无善良之训导者。

此外尚有种种之诱因,足以促性欲之发动,而遂诱起手婬之恶癖者,兹复略述于下:

青年时期,性欲处置,最为困难,为父兄者,须郑重之为说明,晓以利害,不可过于秘密。青年之性欲兴奋者,尤易犯手婬,宜防其为友朋诱惑。误入歧途。若身体不甚坚强者,切忌饮酒(佛教五戒中有‘不饮酒’一戒。),酒之为物,能引起性欲,故青年宜远避之。

人欲中以性欲为最难制,固矣。然此亦志行薄弱之人为然;若克己自制之心强者,则不难制之。盖性欲发动之原因,男子为毕丸充满精液,反射剌激脑中枢,女子为卵巢中有一种反射的刺激而起;其状正如饥之思食,渴之思饮,所谓食色,性也。此外则卑猥之小说、谈话、淫画、淫曲、淫戏,以及阴部剌激,男女肉体一部接触(例如握手接吻),为性欲发动之诱因。

制欲之正本清源法,如男则摘去睾丸,女则摘去卵巢,既不可行,惟有去其诱因;若诱因已去,而犹性欲发功,难于自制,则行冷水浴以强身,屋外散步以陶情,每日朗诵古昔圣贤之传记,或佛经,圣经及戒淫文一二遍,收束身心,同时练习体操,及他种有益运动,确有良效。

左列数条,亦抑制性欲所必要者,青年子弟,不可不参考之:

甲、力戒与年轻妇女接近及交谈—

(1)旅馆舟车之中,遇有年少妇女,须远而避之。四十以上之妇人,不在此例。

(2)有议论妇女之容貌装饰者,亦远而避之。

(3)罕至男女混杂之地。(案:尤以风月场所为甚。)

(4)不得已而与年轻女子接谈,切不可有轻佻举动。

乙、常守规则的生活—

(1)每日大便,便秘易诱起色欲,故患大便不通利之人,早晚服开水一杯最有效,或食水果及生山芋之类。

(2)早餐与中饭宜足,夜饭宜少。

(3)鸡卵汁之类,不宜多食,神经质及有歇斯的里者,尤要。

(4)早起早寝。

(5)每日以冷水摩擦全身。

丙、用适当之法,使就寝即入睡—

(1)就寝前十分时或十五分时为种种之运动,劳乏身体之各部。(案:可礼佛)

(2)就寝后,默诵自一至百之数二三遍,自然入睡。(案:可诵观音菩萨圣号或持大悲咒)

(3)若有邪念妄想,速起床,饮冷水二三杯。

丁、已醒即起床。

戊、奖励运动,室外之散步,室内之拳术击剑,皆有用。

己、居于室中之际,须多开户,独处时尤然。

庚、多读圣贤传记,及修养书类。

辛、勿看小说及淫辞邪曲。

以上各条中,先择平易者,试行数条,一二月后,逐渐加添,自然清心寡欲,断绝淫念;切忌各条同时实行,中途停止,不见良效。由上所述,可知男女在未婚以前,切不可行性交及他机械的射精之法,苟或之则,行所谓自孽自受,沉沦于愁城苦海,万劫不复者也。为青年者,倘理会此中消息,断无误犯之理。若欲谋预防之法,惟有学校与家庭共同协力而已。德国某学校为防学生犯手婬,裤之制裁,另有式样,坐椅虚其一面,可使教师窥见学生之两股,不幸发现疑似神经衰弱之状,随命校医诊察,通知家庭,监视其寝室。此外所有防范之法,已如前述。为父兄者,亦宜注意上述事项,养成纯洁之家庭,力戒淫乱之举动,使少年子弟,视听悉本于礼,言行一归于正。仆婢之品行不良者,斥退之;亲朋之放荡淫夫者,远避之。每日有余暇,则全家老少,行高尚之游戏,有益之娱乐。又常奖励野外运动,亦可预防恶癖,盖热心运动之人,夜间多熟睡,故无种种妄想也。

实例三则

(一)尝有某学生,因犯手婬,求治于余,余将其初犯之原因习惯,及其亲受之害缕晰言之,将之警告全国之少年,录其说如左:

某学生曰:‘某年幼,未闻义理,回忆十六岁时,情窦初开,喜阅男女验艳情之小说,见其叙述秽态,描摹尽情,余心遂怦怦欲动,因犯手婬,久则习以为常。所幸心地明白,尚有善根,当风雨晦明之时,恍如大梦初觉,常念此清白磊落,可宝可贵之心,一犯意淫,如以多数黑点,涂于洁白之纸,为终身之大耻,每念及之,辄令眼中出火,欲拔剑自刎也。此吾之痛心疾首于手婬者一。

某于垂髫时,在某校读西文,常列优等超级,不数年,遂卒业,资质固甚敏也。自犯手婬以来,读书遍数,十倍于昔,常不能背诵,记忆力尽失,今昔判若两人。此吾之痛心疾首于手婬者二。

某幼时,常怀大志,欲有所自立于天地间。自犯手婬以来,豪迈之气,尽付东流,萎靡如已僵之蛇,拨之不动又如死灰槁木,生气消灭。此吾之痛心疾首于手婬者三。

某夙昔见悲惨事辄泫然出涕,见不平事,辄怫然动怒。今则世间哀乐事,漠然不加喜戚于其心,善念尽灭绝矣。此吾之痛心疾首于手婬者四。

某于切犯手婬时,尚知节度,久则检制全忘,时时思动,不知不觉,欲改无从;以致形销骨立,精神衰颓,腰酸脚软,百病丛生,而脑筋所受之影响尤重,终日昏睡,如在雾中,如患神经病人。此吾之痛心疾首于手婬者五。

昔日尝有精通算学理化之某君,热心济世,见某之面黄无血色,为述少年手婬之害甚详,且言其必死之故,剀切劝导。某闻之,惕然惊恐,亟思戒绝。无如欲火动时,如有鬼物游说,以某君之言为谰言。卒至病象毕显,日近于死,尚何言哉。吾甚望吾同为之人,切勿谓其害未睹,而姑可安之,某即前车之覆辙也。以上所言,语语翔实;大君子热心救世,望举以劝人,当以某之言为现身说法。’

总之人无义理,无学识,则引邪诱恶之事,靡不为所转移,以己之心志,无所把握也。今日之精神教育,乌可缓乎?

(二)又有某学生,十岁犯手婬,二十一岁,生殖器不能发育,亦无阴毛。结婚后,不能交接,衰老如病夫。潜逃来申,求治于余,余深悯之。

(三)又有一学生,年十三,犯手婬,屡犯不改,致全身衰弱,变成白痴。又得阳痿之症,结婚而不能交接,其妻因忧郁而死。今二十五岁,就诊于余,详述其病原如此。

吾今大声疾呼为普天下之青年告曰:犯手婬者,如欲为后日结婚计、嗣续计、事业计,亟宜猛醒回头,痛自戒绝,切勿如上述之三人沉迷不觉,以致自残其身,而追悔莫及也。

吴尔氏曰:‘少年子弟已染此习者,当知补救有法,惟在其立志改过耳。盖天然物理,固具慈悲之性质,见有自甘改过之人,无不予以再新之机会;天然之定例,欲人之清洁立身,不染邪污也。如有染此习者,能知己过,力除此恶,而重履清洁正直之途,则造物之主与物理,即再造其人,越数月之后,可见元气之挽回,面现血气之容,体有坚刚之象,目光炯炯始复其丈夫之本色矣。’又曰:‘生殖器具之功用,不徙限于生殖一部,乃广及于全身;身体之膂力,心思之能力,俱与之有至密之关系焉。生殖于所分泌之元液,散布血中,所以使我人刚健壮伟,助我成高尚光明之人格,故生殖于之为用,实可尊敬而不宜卑狎者也;以其清洁高尚,而又重要,不得视为卑污而轻忽之,如或视为狎亵不洁者,是大误也。’

手婬之治法:

一、第一须立志严行戒绝,专心研究一种学问,或热心运动注重体育,使血液运用于他部,不积于生殖器。

二、次则节减饮食,不饮酒类,不食芥子辣椒咖啡浓茶等,有刺激性,兴奋性之饮食物,少食肉类,多食新鲜之疏菜及豆腐等。(药物服臭素加里。一日三次。每次服五分,化沸水一杯,于食后服之,第连服三四日,即宜停止,须过四日再服。)药物服用应请教医术、医德兼尚之医师。

三、禁绝男女交际。

四、临卧时,务为适宜之运功,以晚寝早起为定则;卧具宜用坚硬之木板。

五、并高尚其心志,镇静其耳目;盖不见可欲,自能使心不乱也。

六、平时宜以手巾没冷水摩擦其身体各部及阴颈。

依此法而实行之,庶滥行早接之恶习,或可以从此而消灭;其未犯者,亦可预防失足。对此生死攸关之事,实当悉心注意者也。

第三节 已婚后的节欲

丁福保居士讲述

不问古今中外,有识之士,皆以青年时代色欲一项,最为危险。故古人戒淫之文,汗牛充栋,虽非尽为少年而发,然少年血气未定,易犯色情之害,尤不可不注意之。今者世风日下,思潮放纵,古人之言,不复为少年所听信,故青年子弟,感染色欲之祸与花柳病者,不可胜数;非有瑞人正士。敦品行,节情欲,以挽回之,则淫乱之风,其祸未有艾也。

《少年进德录》曰:‘男女床第之间,君子之所慎言也。言之稍不雅驯,既不足以垂为炯戒,并有迹诲淫之虞。搢绅先生,难言之矣。所以世之人,仅知纵欲之害,而不知所以为害之理由,此皆医家立言过慎之所致也。’余业医海上有年矣,每见求治之人,大抵原于色荒,诊病时劝其节欲,匆匆不能详尽,于是以纵欲为害之理由,详著于篇以当忠告。

恣情纵欲,陷于淫欲过度,直类无缰野马,绝足奔驰,而不受羁勒;久之则体内之生活力,日形消减,肉体上,精神上,概受甚大之不幸。盖精液为身体上营养之一都分,耗费既多,则有大害于全身之营养,而发生各种疾患焉。为脑与神经之滋养分,又为兴奋状态之主要成分者,曰斯丕尔明(即荷尔蒙)Shemin,曰蛋白质,曰磷酸盐类,精液中合此三物颇多。淫欲过度之人,排出多量之精液,必失其固有之健康状态,非以多量纯良之血液补给之不为功。据医学家之再三研究,如欲得一滴之精液,须耗四十滴之血液也,况交接时,身体与精神劳功过甚,尤易伤身。

淫欲过度之害,其变态,其现象—如全身倦怠,脑与神经疲弱,似患忧郁症;或反射性亢奋。似患精神病,而易于悲哀忿怒。夜间不眠,甫交睫即魇梦,或易于惊觉,各处发神经痛。不乐与人聚谈,喜潜居暗室。缺乏强健之记忆力,消失敏捷之判断力。心悸亢进,呼吸促迫胃弱而消化不良。皮肤苍白。步行困难,运动障害,脊髓神经疲劳过敏,障害其下肢之运动,时而上肢亦然。尚有发忧郁症、疯癫症、色情狂、心脏病、消化机病、视力障害,误认物件之大小曲直,并发近视夜盲等症、衰弱症、遗尿症、脊髓炎、脊髓痨、麻痹狂、脑脊髓散在性硬化、进行性麻痹、腱反射亢进、嫌忌步行等合并症。生殖器障害,如阴萎遗精早漏等症,其时体力虽极衰弱而阴颈则动辄勃起,勃起后直即萎缩,时时遗精,交接时不能持久,而精液早已漏出。或成为痴愚,或奄奄一息,缠绵床席,虽生之日,犹死之年。其所生之子女,大抵体质脆弱,间有畸形及白痴者。凡此种种,为淫欲过度者所难免之结局,即为淫欲过度者所必经之阶级。

青年学子,慎勿以有用之才力精神,消磨于锦衾角枕,缠绵歌泣之中也。精液与血液,同为人体内之主要成分;然放血一杯,不觉其有大害;排泄少量之精液,而甚觉其疲劳者,以精液比血液为尤要也。昔之医学家,验精液中所含之精虫,仅知其有分体繁殖之作用;洎近世纪以来,经多数医家之研究,而后知精液中之精虫,其作用不仅为分体繁殖,其有关于身体上之营养者,亦甚重要。其一方面能助身体内之酸化作用,其又一方面能有保持神经兴奋之效用也。如将人之睾丸摘去(如古之太监),其酸化力从此减少,身体逐渐觉肥大而弛缓矣。又当淫欲过度之时,精液之排泄量既多,则减损保持神经兴奋力之养分,而身体遂生一种疲劳不堪之现象,试注射新丕尔明。则摘去睾丸之人,其身体之肥大而弛缓者,可日以紧固;他如因淫欲过度而神经衰弱之患者,亦可藉此而返于强健。精液之关于身体上之营养,有如此者,故滥行精液,实为疾病之导火线,痨瘵天札之催命符也。

少年期之身体、精神,正当发育旺盛,为人之一生中最重要者。此时习于为善,则终身为正人;习于为恶,则终身为残废。教育者与父兄,宜时时注意其行动,有无不正当行为,若任其放逸邪僻,或征逐花柳场中,则结果鲜有不妨害身体之发育,成阴萎及男子不孕症,因其滋养素与神经力,逐日戕伐故也。甚者脑力消亡,记忆缺乏,活泼有为之人,一变而为阴郁沉默之象,无志于进取,终身为废人,或且全身衰脱,早年得虚弱之症而亡。

欲知青年之色情卫生如何,须先知过淫之害。夫精液者,含有多量之蛋白质与磷酸盐类及斯丕尔明,此三者为脑神经之兴奋强壮剂,多行房事,排去精液,则精神疲劳,元气消耗,为害身体,不可胜述。要之过淫之害,非常可恐者也。朴子库博士,著书论过淫之害,谓或患卒中,或患盲目,或四肢麻痹不能行动,皆过淫之所致。古人夙知过淫之弊,故以法律规定,一月中男女交合,不得过若干回,今日宗教上尚有此种戒律,未废也。

淫滥之祸,不仅如上所述,有斲丧过甚,使梦遗血者,此为精液枯竭。血液不及化精所致;因之而精神不宁,性情狂易,往往有自杀者,有阴颈忽然恋缩,陷没无余,而呼痛不止者,有于交合时脱阳而死者,此皆平日过淫所致,而数见不鲜者也。吁!纵欲之祸,其酷如是,可不慎耶?!

人惟纵欲无度,故往往堕胎(参见《敬悼已被残蚀的理性》)一书,若能节欲,则夫妇之元气俱充,必然得子。其子又能清秀无毒,易于长成,该所谓寡欲多男子也。夫娶妻本为生子(古来夫妻之道如此,呜呼!今有多为满足淫欲耳。)人顾徒思淫欲,岂知姬妾满房,莫延宗祀;寡妻是守。多获佳儿。苟知嗣续为重,尚其慎尔淫耶。

夫妇正也,然亦贵有节,若云正欲非淫,则家酿独不醉乎?且人生终身疾病,恒从初婚时起,年少兴高力旺,往往恩情无度,多成痨怯,甚者夭亡,累妇孀苦,不思百年姻眷,终身相偶,何苦从一月内,种却一生祸根。前辈每遇子孙将婚,必谆谆以此戒之。

吕纯阳诗云:‘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悬利剑斩愚夫;虽然不见人头落,暗里教君骨髓枯。’又云:‘女色多迷人,人惑总不见,龙麝暗薰衣,脂粉艳敷面;人呼为牡丹,佛说是花箭,射人入骨髓,死而不知怨。’

男女热病未好,阴虚等疾未愈,俱不可交合。又凡大寒、大热、大风、大雨、大雪日、月蚀、地动、雷震,皆天忌也。醉饱、喜怒、爱愁、悲、哀、恐惧,皆人忌也。山川神袛、社稷井龛之处,皆地忌也。以淫犯忌,得祸尤烈。(禁忌请参见《敬悼已被残蚀的理性》一书)

第四节 杂论

丁福保居士讲述

◎保护未婚以前之身,如惜渡海浮囊,勿容一针之锋穿破;保护既婚以后之身,如惜千宵茂树,勿纵一斧之刃伐伤。当知二护之要,惟在节欲。

◎病者,所由适于死之路也;欲者,所由适于病之路也;迩(接近也)声色者,所由适于欲之路也。塞此三路,惟在节欲。

◎夏季是人脱精神之时,心旺肾衰,液化为水,不问老幼,皆宜食暖物,独宿养阴。

◎人勤于礼者,神不外驰,可以集神;人勤于智者,精不外移,可以摄精。关君子四符

◎治身者,以积精为宝;身以心为本,精积于其本,则血气相承受;血气相承受,则形体无所苦,然后身可得而安也。春秋繁露通国身

◎富贵而不知道,适足以为患,不如贫贱;贫贱之致物也难,虽欲过之奚由。出则以车,入则以辇,务以自夫,命之曰招蹶之机。肥肉厚酒,务以自强,命之曰烂肠之食。靡曼皓齿,郑卫之音,务以自乐,命之曰伐性之斧。三患者,富贵之所致也。故古之人有不肯富贵者矣,重生故也。吕身春春秋生

◎昔有行道人,陌上见三叟,年各百余岁,相与锄禾莠。住车问三叟,何以得此寿?上叟前致辞,室内姬粗丑。中叟前致辞,量腹节所受。下叟前致辞,幕卧不覆首。要哉三叟言,所以能长久。太平御览三百八三应璩诗

◎淫律云:‘奸人妻者,得子孙淫夫报;奸人室女者,待绝嗣报。’概观行秽之家,丑声籍籍,自可灼见。况淫近于杀,彼偷香窃玉者,被人擒捉,或跳墙以出,则肠断而死者有之;或追赶走急,则脱力而亡者有之;设或擒住。则刃杀杖击,立时而殒者有之。何苦以至重之性命,博片时之欢乐哉?人亦可猛省痛戒矣!

◎今人怕死,至伤生之事却敢为;圣人于伤生事不敢为,到临死却不怕。谢上蔡

◎好色之祸甚大,而以狎妓为尤甚。盖淫娼贱妓,倚门献笑,无非陷人钓饵,一入其中,极聪明人,亦受迷惑。及至耗费家业,始富终贫,宗族共摈,乡里不齿,固己悔之晚矣。况近世妓女,必患花柳病,偶一传染,痛楚万状,腐烂遍身。且生子亦多不育,磋何及哉!有戒嫖词云:‘更鼓初敲,云情雨意千般好;晨鸡三唱,人离财散一场空。’观此方可猛省。

◎戒色有神方,惟聋耳瞎眼死心三味;养生无别法,只寡言少食息怒数般。

已上节欲诸说,皆从《少年进德录》、《青年最危险之一问题》、《结婚与卫生》等书录出,欲知其详,须阅此三书。上海静安寺路三十九号医学书局出版。

附录:一、《印光大师文钞》节录

(一)过患

◎吾常谓世间人民,十分之中,由色欲直接而死者,有其四分;间接而死者亦有四分,以由色欲亏损,受别种感触而死。此诸死者,无不推之于命;岂知贪色者之死,皆非其命。本乎命者,乃居心清贞,不贪欲事之人。彼贪色者,皆自戕其生,何可谓之为命乎?至若依命而生,命尽而死者,不过一二分耳。由是知天下多半皆枉死之人。此祸之烈,世无有二。亦有不费一钱,不劳微力,而能成至高之德行,享至大之安乐,遗子孙以无穷之福荫,俾来生得贞良之眷属者,其唯戒淫乎?夫妇正淫,前已略说利害,今且不论;至于邪淫之事,无廉无耻,极秽极恶,乃以人身,行畜生事;是以艳女来奔,妖姬献媚,君子视为莫大之祸殃而拒之,必致福曜照临,皇天眷佑;小人视为莫大之幸福而纳之,必致灾星莅止,鬼神诛戮。君子则因祸而得福,小人则因祸而加祸,故曰:‘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’世人苟于女色关头,不能彻底看破,则是以至高之德行,至大之安乐,以及子孙无穷之福荫,来生贞良之眷属(佛经中,若犯邪淫(夫妻行淫而非时、非处、非道,亦属邪淫)则有‘妻女不贞良’之果报。),断送于俄顷之欢娱也。哀哉。《正·欲海回狂序》

(二)教示

◎汝年尚幼,须极力注意于保身。当详看《安士》书中《欲海回狂》,及《寿康宝鉴》。多有少年情欲念起,遂致手婬,此事伤身极大,切不可犯;犯则戕贼自身,污浊自心,将有用之身体,作少亡,或孱弱无所树立之废人。《三编上·复徐志一居士书》

◎现在后生,已知人事,即当为彼说保精保身之道。若知好歹,自不至以手婬为乐,以致或送性命,或成残废,井永贻弱种等诸祸。未省人事不可说;已省人事,若不说,则十有九犯此病,可怕之至。孟武伯问孝,子曰:‘父母唯其疾之忧。’他疾,均无甚关系,冶游、手婬、贪房事,实最关紧要之事,故孔子以此告之。而注者不肯说明其大厉害处,致孔子之话,亦无实效,可叹也。《续·复念佛居士书》

◎聪明人,最易犯者唯色欲。当常怀敬畏,切勿稍有邪妄之萌。若或偶起此念,即想吾人一举一动,天地鬼神,诸佛菩萨,无不悉知悉见;人前尚不敢为非,况于佛天森严处,敢存邪鄙之念,与行邪鄙之事乎?孟子谓:‘事孰为大,事亲为大。守孰为大,守身为大。’若不守身,纵能事亲,亦只是皮毛仪式而已;实则即是贱视亲之遗体,其不孝也大矣。故曾子临终,方说放心无虑之话云:‘《诗》云: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。而今而后,吾知免夫。’未到此时,尚存战兢,曾子且然,况吾辈凡庸乎?《续·复徐书镛书》

(三)对治

◎色欲一事,乃举世人之通病。不特中下之人,被色所迷;即上根之人,若不战兢自持,干惕在念,则亦难免不被所迷。试观古今来多少出格豪杰,固足为圣为贤;祗由打不破此关,反为下愚不肖,兼复永堕恶道者,盖难胜数。《楞严经》云:‘若诸世界六道众生,其心不淫,则不随其生死相续。汝修三昧,本出尘劳。淫心不除,尘不可出。’学道之人,本为出离生死;苟不痛除此病,则生死断难出离。即念佛法门,虽则带业往生;然若淫习固结,则便与佛隔,难于感应道交矣。欲绝此祸,莫如见一切女人,皆作亲想、怨想、不净想。亲想者,见老者作母想,长者作姊想,少者作妹想,幼者作女想。欲心纵盛,断不敢于母姊妹女边起不正念。视一切女人,总是吾之母姊妹女,则理制于欲,欲无由发矣。怨想者,凡见美女,便起爱心;由此爱心,便堕恶遣,长劫受苦,不能出离。如是则所谓美丽娇媚者,比劫贼虎狼,毒蛇恶蝎,砒霜鸩毒,烈百千倍。于此极大怨家,尚犹恋恋著念,岂非迷中倍人。不净者,美貌动人,只外面一层薄皮耳;若揭去此皮,则不忍见矣。骨肉脓血,尿尿毛发,淋漓狼藉,了无一物可令人爱;但以薄皮所蒙,则妄生爱恋。华瓶盛粪,人不把玩;今此美人之薄皮,不异华瓶;皮内所容,此粪更秽。何得爱其外皮,而忘其皮里之种种秽物,漫起妄想乎哉?苟不战兢干惕,痛除此习,则唯见其姿质美丽,致爱箭入骨,不能自拔。平素如此,欲其没后不入女腹,不可得也;入人女腹犹可,入畜女腹,则将奈何?试一思及,心神惊怖。然欲于见境不起染心,须于未见境时,常作上三种想,则见境自可不随境转。否则纵不见境,意地仍复缠绵,终被淫欲习气所缚。固宜认其涤除恶业习气,方可有自由分。《正·复甬江某居士书》

◎凡有忿怒、淫欲、好胜、赌气等念,偶尔萌动,即作念云:‘我念佛人,何可起此种心念乎?’念起即息,久则凡一切劳神损身之念,皆无由而起;终日由佛不思议功德,加持身心,敢保不须十日,即见大效。《续·与胡作初书》

◎业障重,贪嗔盛,体弱心怯。但能一心念佛,久之自可诸疾咸愈。《普门品》谓若有众生,多于淫欲嗔恚愚痴,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,便得离之。念佛亦然。但当尽心竭力,无或疑贰,则无求不得。《正·复永嘉某居士书五》

(四)殷鉴

◎慧佐之死,乃其父母祖母所致。其家生此聪颖之子,不告以保身寡欲之道,乃早为娶妻。又不说节欲之益,纵欲之祸。彼二青年只知求乐,不知速死。及已经得病,尚不令其妻归宁,以致年余大病,以至于死。将死见其妻,尚动念,故咬指以伏欲心耳。天下此种事多极,姑述二事:

一弟子家贫,其父早死,学生意,资质淳厚,十五六即娶妻,人已受伤。先在绸缎店司帐,其友人令住普陀法雨寺,养数月,已强健。其母与介绍人吵闹,恐其出家,挽彼店中老板及彼岳父,来叫回。光与来人说:‘回去则可,当令其妻常住娘家,非大复原,不可相见。’此种人通最不知事务者,通不依光说,仍在店中司帐。光往上海至其店中,(店老板亦系善人,素相识)见其面色光润,知尚能撙节。后光回山至宁,见面色大变,问汝回去过?言:‘到家只住四天。’已与未回去之相,天渊悬殊,后竟死亡。此子文字尚通顺,若非其母硬作主宰,当不至早夭。

又一皈依弟子之子,其岳父亦皈依,其人颇聪明,英文很好。以不知节欲,得病要往杭州西湖,云:‘我一到西湖,病当好一半。’其父母不知是不敢见妻,不许去。又要去医院,因送医院,尚令妻常去看,竟死于医院。其岳父与光说,光说汝等是痴人,以致彼欲不死,而此令其死。惜彼不明说不敢见妻,见即动念失精。

慧佐至死,见妻咬指,汝认做厌,尚非真情,乃制欲念耳。至于死时得大家助念之力,自己向有信心,故致死后相变光润。乃知佛力、法力、众生心力,均不可思误。众生心力,不承佛法法力不得发现,由承佛力法力待以发现,故有此现相也。后世子弟愈聪明,则欲心愈重,情窦未开,不可告;情窦已开,不为说保身寡欲之道,或致手婬邪淫,及已娶忘身徇欲,均所难免。男子则父与师当为说,女子则母当为说。使慧佐之妻知此义,何至一病近年而死?古者国家尚以令人节欲为令;令则病将死,尚不令其分隔,此所以冤枉死亡之青年,不知其数。而一归于命,命岂令彼食色无厌乎?慧佐之死系冤枉;(若其父母早为训诲,深知利害,断不至死,故曰冤枉)慧佐之生西,乃是徼幸。若无人助念,则由淫欲而死,纵不堕三恶道,难免不堕女身及娼妓身耳。由大家助念,承佛慈力,得此结果。《三编·复常达春居士书二》

◎一弟子罗济同,四川人,年四十六岁,业船商于上海。其性情愿忠厚,深信佛法,与关絅之等合办净业社。民国十二三年,常欲来山归依,以事羁未果。十四年病膨胀数月,势极危险,中西医均无效。至八月十四,清理药帐,为数甚钜,遂生气曰:‘我从此纵死,亦不再吃药矣。’其妾乃于佛前恳祷,愿终身吃素念佛,以祈夫愈。即日下午病转机,大泻淤水,不药而愈。光于八月底来申,寓太平寺,九月初二,往净业社会关絅之,济同在焉,虽身体尚未大健,而气色淳净光华,无与等者。见光喜曰:‘师父来矣,当在申中归依,不须上山也。’择于初八,与其妾至太平寺,同受三归五戒。又请程雪楼、关絅之、丁桂樵、欧阳石芝、余峙莲、任心白等诸居士,陪光吃饭。初十天请光至其家吃饭,且曰:‘师父即弟子等之父母,弟子等即师父之儿女也。’光曰:‘父母唯其疾之忧,汝病虽好,尚未复原,当慎重。’惜未明言所慎重者,谓房事也。至月尽日,于功德林开监狱感化会,彼亦在会,众已散,有十余人留以吃饭,彼始来,与司帐者交代数语而去;其面貌直同死人,光知其犯房事所致,切悔当时只说父母唯其疾之忧,未曾说其所以然,以致复滨于危也。欲修书切戒,以冗繁未果,九月初六至山,即寄一信,极陈利害,然已无可救药,不数日即死。《寿康宝鉴·序》

◎十年前一钜商之子,学西医于东洋,考第一,以坐电车,未驻而跳,跌断一臂;彼系此种医生,随即治好。凡伤骨者,必须百数十日不近女色;彼臂好未久,以母寿回国,夜与妇宿,次日即死。此子颇聪明,尚将医人,何至此种忌讳,懵然不知;以俄顷之欢乐,殒至重之性命,可哀孰甚。《寿康宝鉴·序》